她的父亲是个商业厅的业务科长,由于整年飘泊在商业上,除了每个月月寄钱回家之外,在她的记忆里,她只见过父亲几次面。而母亲呢,母亲是个不务家事,沉于牌桌,嗑赌如命的人,她不但赌得凶、赌得狠,而且什么她都敢押宝。

  巧芬很快就发现,她的母亲在外面有男人,而且不仅仅是一个,都是在牌桌上认识的。只是由于母亲长期忍受空虚寂寞,因而走私红杏出墙,巧芬就不得而知了。

  那年巧芬才十六岁,正是豆蕊年华,含苞待放的年龄,渐渐地男人开始注意猎取的对象了。

  有一个暴风雨的晚上,弟妹都已睡了,她正想上床就寝时,忽然听到隔壁母亲的房间里传来一阵又一阵呼吸急促沉重,而且不时夹杂着一些:“好哥哥,亲哥哥,用力点,快刺,嗯……”的声音,由于好奇心的驱使,她小心翼翼地慢慢靠近母亲的窗口。这一看,不禁使自己呆住了,原来母亲正和父亲的好友毛叔叔做那个。

  只见母亲张开她的大腿,露出一片黑茸茸的阴毛,臀部不断地上下、左右地扭动,口中还叫着:“毛,我的亲哥哥,好达令,我的穴好痒,快点嘛,快点上,让我舒服舒服,让我美死,让你掏干我的水,嗯……”

  说完又用她的手扣弄自己的阴核,并一边看着毛叔叔慢慢地脱去他的裤子,猛地毛叔叔像一只久未尝腥的野猪,一只久不知肉味的饿虎,提起他那一根黑黑精精的玩意儿,毫不留情地插入母亲的穴里,如狂风扫落叶似的上下用力地抽动着,插得母亲直喊。

  “毛,我的好爱人,我的好哥哥,你真猛,干得我好美、好舒服,嗯哦……我的亲哥哥,用力刺,再用力一点,哦唔……”此时的母亲犹如一个疯子,不停地浪叫着,不停地摇扭着。

  “毛,你的鸡巴真硬、真好,干得我酥麻麻的,对,深一点,再重一点,哼!

  好爽,哼!就是这样,哦,美死了……”

  毛叔叔那根长长的黑黑的玩意,一下又一下地在母亲的穴里进进出出,真像一条黑色的水蛇,软绵的还不停地蠕动。巧芬心里想:“男人胯下那根东西真有意思,刚刚直挺挺的硬得像一根铁杆,现在却像一条没有用的小毛毛虫。奇怪!

  为什么男的和女的做那种事的时候,男的好象恨不得把女的压扁、杀掉,甚至用尽了全身的力气,而女的却很舒服、很兴奋,真的是那样吗……‘想着想着,巧芬心里涌起一股冲动,不愿再看母亲和毛叔叔接下去是不是还要做那种事,急急忙忙地回到房里,脱掉自己的衣服,学着母亲的动作,一手抚摸着乳房,一手则在自己有阴唇、阴核上轻轻地来回揉摸,脑海中回想着刚刚所亲眼看到的现场。

  哇!真的,一阵阵莫名的快感像电流似的,立刻侵满了全身,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和舒畅,痉挛了所有的细胞。

  有过这次经验之后,巧芬无时无刻不想着那一夜里的情景,回味着那一夜自慰后的瘫痪和虚脱,同时更幻想着和男人做那种事,应该是那么的……天下的事,总是那么多的巧合。这天学校举行期中考试,所以只上了半天,回到家里,不见半个人影,连每天必在牌桌上的母亲竟也不知去了那里。

  ‘怪了!’巧芬心里直嘀咕着:“这个时候应该都有人在啊,有可能上哪儿去……‘咦,厨房里传来那种颇为熟悉的声音,又听见母亲那种近于疯狂的喊叫声。

  “快啊,快,我的穴受不了,我好痒,求求你,哦……求你嗯……快点让鸡巴进来吧,亲哥哥,求求你,让它给我止痒吧,快……”

  巧芬心想:“母亲该不会又是和毛叔叔做那种事吧……‘于是她悄悄地,不带半点声音地到了房边,一看不是毛叔叔,这个男人又是谁呢,又谁管管他,看了再说。

  只见母亲全身赤裸裸的坐在梳妆台上,双腿高高地举起,把她那丰满的三角地带全都展现在那个男人,母亲两手死命地抱着男人的头,扭动躯体,迎合着那个男人的扣弄挑逗。男的一边用嘴吸吮着母亲的乳房,一边用他的手指扣弄着母亲的小穴,弄得母亲娇喘嘘嘘。

  “嗯哦,哦……求求你,好哥哥,我痒死了,快用鸡巴干我吧,我爱死你了。”

  男的不知对母亲说了些什么,母亲从梳妆台上下来,半趴在台边,翘起白嫩大大的屁股,淫水不停地从母亲的穴里流下来。男的似乎一直有意逗母亲,鸡巴始终不肯放进去,一会儿扣弄着小穴,一会儿又伸向屁眼,直到母亲用手抓住男的鸡巴放在自己的穴里,男的才开始他的正观动作。

  “噼啪啪,噼啪啪……大肉棒哥哥,再大力一点哦,把我干死,把我插死……”

  “噼啪啪,噼啪啪……”

  看到这里,巧芬不禁春心荡漾,手慢慢地伸入自己的敏感部位,压揉着乳房,也跟着他们的节奏自我安慰,直到忘我的境界,一阵飘飘然、一阵荡漾,天在旋、地在动,一切的一切在这短短的几秒中里瘫痪。

  悠悠地醒转来,厨房里的游戏并未结束,只是他俩人的姿式变了,那个男的直直地站着,母亲却跪在男的面前,用她的嘴含着男人的肉棒,“哗滋,哗滋”

  地响。

  “哦哦,对,对哦,哦……”那个男人似乎相当的舒服、过瘾,喉咙间发出低而沙哑的声音,双手按住母亲的头,往前顶送着那根大肉棒。

  “用力吸哦,好美好美,用力的吸,哦哦……宝贝好好享受它,哦哦,太好了,太好了,用力吸吧,好妹妹,你的嘴真小哦,你真会吸啊,快快快,啊哦,啊啊……”

  男的动作停止了,母亲一口又一口地舔干了那肉棒上的精液,一副好吃又显得意犹未尽的样子。

  “怎么办,我的穴里好痒,我还没有过瘾,我还要,你怎么可以这样就泄了……”

  “你吃了补品,就应该可以了,要嘛,等晚上再说,好不好……”

  “不管,我现在就要,我要你的大肉棒……”

  “让我休息休息,晚上我一定插得你死去活来,插得你不得翻身,干得你叫爷爷……”

  望着母亲收拾现场的背影,以及那个男人的动作,巧芬这时才知道自己的心:“母亲今天之所以变得如此淫荡,是谁造成的!我将来是不是也会和母亲一样,有着今天这种情形呢……‘由于母亲整天沉溺于牌桌上不事生产,父亲每月所寄回来的薪资无法偿还母亲积欠的财债,再加上弟妹的开销,无形中使整个家的经济重担到了无法弥补的地步,可说是债台高筑的地步。这时由于巧芬年已十六,长得是白白嫩嫩的,亭亭玉立,洽似含苞待放般的蓓蕾。不知有多少的男人、多少的色鬼背地里猛为她咽口水,想得到她的身体,好好地干她、插她……付多少的代价也都愿意!